I speak therefore I lived.

不知道上一次跟朋友用中文聊天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感覺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裡,我只跟自己講話,那種無聲的對話,只有鋼琴聲做背景音樂,每天做著相同的事,沒有意外也沒有驚喜,就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,沒有好或不好。我說。

我是想改變的嗎?我問我自己。然後,我又不禁反問那改變的目的是為什麼? 改變不就是因為不滿意當下的現況,所進行的調整嗎?我不覺得我不滿足,但也不覺得自己很滿足些什麼。就像灰色那樣,介於黑與白之間,不需要選邊站。中間地帶不也都挺好的?。

可以選擇說些什麼,或著什麼都不說。在旁邊安靜的看著,像空氣一樣透明,舉無輕重。我覺得自己像是久坐在觀眾席的聽眾,表演節目不斷的更換,台上人們嘶聲力竭的吶喊人生,我就是靜靜的台下看戲,看到好戲鼓掌,看到爛戲就閃人;只是有時候,仍不禁會妄想著,有天自己也能上台表演,揮灑汗水讓自己的人生也可以在聚光燈下閃閃發光。然後呢?

"想像"與"現實"之間,隔著一個手扶梯叫做"行動力"。付諸行動,我們有機會可以實現很多事情。而最近我總覺得,自已的行動力很低,且付諸行動的風險很高。以至於我想很多事,做的卻很少。

我突然好羨慕那些話很多的人,無論說的內容是什麼,他們藉由說出自己的想法,為自己發聲,並向世界證明了自己存在的價值跟意義。

我...也想證明那兩個東西。